2006年2月28日 星期二

二二八事件59年》劊子手的懺悔


雖然二二八已經過去,但是,看到這篇文章還是忍不住要轉載,很多人對從前的特務系統感到好奇,下面這篇文章或許可以讓你一探究竟。很多事,他們並不一定想做,他們只是被迫執行的劊子手。但是,筆者他有勇氣懺悔,他有勇氣道歉。而現在很多活躍政壇的人士呢?他們只是一味地逃避現實,逃避真相,他們的確背負了歷史的原罪,但是,他們傲慢的行徑,或許恰似在受難者家屬心中灑下一把粗鹽般的難耐。





一位二二八劊子手的懺悔錄    ◎劉士官

當你看到這封信時,為父該已離你而去,盼你堅強,忍住心中衷慟之情,畢竟每個人,總需面對死亡的來臨,更何況對為父而言,這是一個解脫,幾十年來,埋在我心中的痛,時時刻刻在我腦海中浮現,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無人可訴,無人可了解,那種滋味,不是你可體會的。


從小至今,你總是不斷抱怨,每次和台灣省籍小朋友發生爭執,為父總是不分青紅皂白給你一巴掌,而後彎腰躬身歉聲連連,完全不問孰是孰非,甚至你長大成人娶了親,每次你夫妻之間有任何爭執,為父總是護著媳婦要你道歉。兒,為此為父在此,向你說聲對不起,委屈你了,為父今生所造之孽,卻需由你來承擔這不幸的後果,也許你不知道,為父縱然死上千次、萬次,亦無法贖我罪惡於萬分之一,為父雙手沾滿血腥,多少家庭毀在為父手上,多少無辜台灣人民寶貴之生命結束在為父手上?


你可知幾十年來,我無法忘記那一個個純樸的台灣人民臉上惶恐的表情,被莫名其妙的押上刑場,我忘不了他們喊冤求饒的吶喊聲,忘不了他們面臨死亡那驚慌的面孔,更不能忘記他們死後瞪著兩眼,依舊死不瞑目的表情,幾十年來,就是這一切陪伴著我、煎熬著我,這些台灣人他們有罪嗎?沒有,他們做錯了什麼嗎?沒有,但不幸的,他們卻都成了槍下亡魂,原因無他只因他們不幸是台灣人,只因他們沒有槍,眼看著他們被一條長繩綁成一串,連滾帶爬的被押進刑場,再看著他們如貨物般被丟上卡車,載往何處,我真的不知道,有一夜,在如今淡水河邊,那八位文質彬彬看似受過良好教育的中年人,雙手手掌被以鐵絲貫穿,全身傷痕累累,步履蹣跚,氣若遊絲,我不知道他們究竟又犯了什麼滔天大罪,須受如此之折磨,那一夜,就在河邊,他們也走完了他們的一生。





兒,別以為我願意,別以為我忍心扣下那板機,為父實在身不由己,我只是一個士官,上頭的命令,能不從?好幾次為父甚至想一槍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我不否認,我沒有勇氣,我是懦夫,這一輩子我就是個殺人兇手。幾十年來,這一切一切,我忘不了,幾十年來,這些秘密,一直在我心中,我不知該怎去贖罪。所以如今,你該可以了解,小時候,為了什麼我買糖給台灣省籍小朋友,卻不給咱村裡的小朋友,為什麼你要受那麼多委屈?一切一切的為什麼,如今,都該解開你心中的疑惑了吧!


如今我總算解脫了,所以,別傷心,你該為我高興,因為我不再日夜受煎熬。真的,你無法了解我心中的苦,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人,死在我手中的卻又是一些無辜的善良百姓,你說,我如何能心安?兒,你受了委屈,是我對不起你,但,想想我打你耳光,痛過了,也就沒了,但,別人呢?失去了生命,家庭毀了,卻一輩子再也回不來了,所以,我才會這麼做,請你原諒我!我是一個劊子手,我一生充滿罪惡,我雙手沾滿血腥,我萬死不足贖我罪孽!


眼看著你出生、成長,亦官拜上校,咱劉家總算可告慰列祖列宗,但,希望你記住一件事,幾十年來,咱們腳踏著台灣土地、吃台灣米、喝台灣水,對台灣,你更該比我更有一份愛,畢竟你在此成長,所以,希望你愛台灣,雖你身為軍人,但你必須放棄大中國的迷思,因為你不屬於它,你屬於台灣,你終身必須為台灣而活,為台灣而戰,為台灣而死!懂嗎?若你不能接受我的話,那你就是不忠、不孝、不義,我沒你這兒子。





相信為父,死對我是一種解脫,我很想到地下去向那些枉死我手中的人道歉,我相信以他們善良的心,該能原諒我,所以,你別傷心,也別難過,唯一能做的就是,愛台灣、保護台灣人民,別再讓你的同胞,再受外來的欺侮,縱然失去你的性命,亦在所不惜,因為你是台灣人,你的一切都是這塊土地所給你的,懂嗎?代我贖些罪孽!









奐均的回憶


林宅血案26周年

你也許聽過很多人,傳說著我與家人的故事,這次,讓我自己告訴你!當年發生血案的家,如今已改建成義光教會,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福音,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安排。
 





採訪撰文╱明喜    口述╱林奐均 






「please leave message for Joel and Judy」!Judy(林奐均)與先生Joel的家,答錄機傳來小女生童稚靈巧的留言,她是Faith,我的第一個女兒,我是奐均,林義雄僅剩的一個女兒! 如您們所聽過的,我父親林義雄是一位人權律師,1977年我才6歲,父親就當選台灣省議員,從此踏上他的政治生涯,也埋下了眾所皆知「林家血案」的伏筆。 



1980年代的台灣社會封閉而保守,一黨獨大的時代,排除異己是無可選擇的政治手段,父親因為參與地下刊物編輯而琅璫入獄,母親告訴我:「爸爸當兵去了」,小小年紀的我,信以為真只盼著父親早日當兵回來。2月28號那天,母親去探監,我一如往常背著沉重的書包放學回家,按了幾次門鈴才有人來開門,奇怪的是,開門的不是往常我熟悉的阿嬤,而是一位陌生人,我也沒有懷疑,筆直的走進家門,因為爸爸工作的關係,我們家常有陌生的訪客,就當我走進房門想放下! 書包時,陌生人突然舉起刀子往我身上猛刺,第1刀,書包替我擋住了,第2刀、第3刀、第4刀……我感覺自己在流血,我感覺身上好痛,這時候我聽到阿嬤在門外喊我:奐均、奐均,歹徒將我反鎖在房間裡,轉身去對付阿嬤,我因為太疼痛而幾乎昏厥了,後來怎麼被送到醫院,完全不記得。



我以為自己死掉了,卻在有一天又醒了過來,身上好痛,到處包裹著紗布,躺在醫院病床上,每天都有人來探望我,他們多半是悲傷的表情,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面前哭了起來。此時,我仍然不知道「林宅血案」已經在台灣社會沸沸揚揚,也或許應該說,我根本不知道有「林宅血案」的發生,因為我完全無從察覺,摯愛的阿嬤、兩位雙胞胎妹妹亭均與亮均,都在那場刀光血影中喪生了,而我,是唯一活下來的倖存者,還記得在醫院的每一天,我都央求爸爸說:「等我病好了,要跟妹妹去六福村玩!」爸爸沒有拒絕我,只是每次講到這裡,他的眼眶都泛著淚水……  



我在醫院住了好久,每天媽媽都來陪我唱歌、講故事給我聽,我總會問她:「妹妹呢、阿嬤呢?她們怎麼都沒有來看我?」媽媽總是含糊帶過,說她們出了遠門。還記得每天病房外面都有警察叔叔,24小時站在門口,不論我去哪裡,都有警察阿姨陪著我,當然,很多時候大人不許我出門,我感覺那是一種密不透風的保護膜,他們都說,是因為我的病還沒有好,所以不能亂跑。電視新聞有時候會出現「滅門血案」、「林家血案」等字眼,都在我還沒看清楚的時候,就會有人站起來將電視轉台。突然有一天,爸爸再次消失,媽媽說:「爸爸又去當兵了……」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爸爸兩次當兵,都是坐牢去了。 



好不容易身上的刀傷漸漸痊癒,我因為看不到阿嬤與妹妹而日漸煩躁、失望,終於有一天,在那個恐怖日子過後的4個月,媽媽告訴我,妹妹、阿嬤都已經不在人間的事實。突然,我覺得好害怕,我怎麼再也看不到我最愛的親人,我怎麼沒有好好珍惜跟他們相處的時光?我痛哭、大哭、徹夜的哭,每個夜晚我都試圖回想那個歹徒的長相,我想復仇,替我死去的親人復血海深仇,我想我長大了,一定要親手殺了他!那年,我九歲! 



小學3年級,我轉學了,由於我是血案的唯一活口,基於安全緣故媽媽替我改名為「林曉君」,當時仍然有警察阿姨每天接送我上下學,任何人要接近我、跟我說話,都要先登記,經過搜身,久而久之我幾乎沒有朋友,孤獨、仇恨成了我童年唯一的伴。 爸爸不忍心我與媽媽生活在恐懼中,也擔心再失去他僅剩的兩位親人,於是申請讓媽媽帶著我到美國,幾經波折終於成行,1981年8月,帶著極簡單的行李,母女倆到了華盛頓。那時我連ABC字都看不懂,進入小學4年級就讀,語言不通,班上只有我一個外國學生,但好處是,沒有人認識我,沒有人看到我會掉眼淚,沒有人整天跟著保護我,於是我開始結交同儕朋友,靠著比手畫腳溝通,日子開始不再那麼晦暗。 



剛開始,媽媽對我的擔心絲毫沒有減少,記得有一次我告訴她,我可以自己放學走路回家,請她不要來接我,學校距離我們家只有5、6分鐘的路程,但我因為轉錯一個路口,拖延了半個小時還沒回到家,媽媽急壞了,在家裡來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後悔答應我的請求,讓我自己回家,就這樣度秒如年,終於,我出現在家門口,她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才終於可以繼續呼吸,我猜想那半個小時裡,媽媽是不是做了最壞的打算:歹徒得逞,她可能! 失去了僅剩的女兒…….天下父母心,這樣的焦急直到我自己做了母親,才真正深切的體會到。 



在美國唸書的日子是愉快的,我一路從小學4年級唸到大學畢業~,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度過我的青澀年少,最大的轉折點,在初中! 



初中我開始參加查經班,可說是接觸信仰的第一步,由於父母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很快的,我也從教會活動中領受到上帝的垂憐。透過禱告,上帝教導我寬恕、智慧;透過禱告,我的心可以從仇恨中出脫,慢慢的,一股堅定而神奇的力量引領著我,饒恕了兇手,揮別了曾經的陰霾血淚,越是參與教會的活動,我越是明白,自己是一個受到祝福與關愛的人,那些過去的創痛,都應該讓它成為過去,如果沒有洗淨往昔的塵埃,我便無法成就一個全新的我!於是,脫胎換骨般的,我丟掉了心中的恨,敞開懷抱汲取這個世界對我的愛! 



1994年(23歲)是我人生另一次重要的轉折,我從印第安那大學音樂系畢業,睽違13年後,第一次重返台灣!剛剛抵達中正機場,就看見好多媒體記者,當年血案中唯一倖存的小女孩回來了!她變成什麼模樣?她過的好嗎?她用什麼心情看待這塊曾令她椎心刺骨的土地,鎂光燈閃個不停,我有點無法適應,爸爸媽媽都來接機,慎重的迎接我重返故鄉。 



當年發生血案的家,已經改建成義光教會,在曾經流血的地方傳播福音,我認為這是很好的安排。跟著父母我來到義光教會作禮拜,好幾天都有記者隨行,我用什麼樣的容顏面對台灣,很開心不是仇恨、而是關愛與企盼。 



一年後1995年,我再度回到美國進修碩士課程,竟遇到了我人生中的另一半,他絕對是上帝巧妙的安排,來關照我,砥礪我,要不然我的生命,無法如此漸趨完整。 



Joel 是出生於南韓漢城的美國人,一家5代都是宣教士,他也以傳教為終生職志。我們在查經班初相逢,後來因為住的近,經常在公車上巧遇,我對Joel 的印象不錯,因為他總是友善熱情的招待教友,人長的帥氣更不在話下,但因為他比我小兩歲,我只以對待弟弟的心情與他相處。直到1997年感恩節過後的某一天,突然沒來由的他說:「Judy,我想我開始喜歡上妳了!」然後,是一陣沉默,我們各自將頭埋回自己的文字裡,避開這段突然表白的尷尬! 



記得當時我告訴他,跟我約會有3個原則:第一,要徵求我父親的同意。第二,儘量不要單獨相處,我知道單獨約會的風險,而我想將最完整的心靈與身體,都留給我未來的先生。第三,不要送禮物。Joel思考了幾天,同意這些原則,然後告訴我他準備好寫信,徵求我父親的同意了,如果我同意跟他交往,就讓他知道。幾天後,我將一張寫著「yes」的字條投進他的信箱裡,然後,我們就開始交往! 



我們一起禱告,跟教會的朋友相處,一天比一天認識對方,正式交往的第6天,他就跟我求婚,(對!這一切進度都快的超乎我能想像),我嚇壞了,這樣迅速的交付彼此會不會變成粗淺的速食愛情。但Joel 告訴我,他已經非常確定,我,就是他終生追求的女性,我,就是上天安排給他的妻子,我想,他的真誠打動了我。一切宛如連續劇的肥皂情節,卻真實發生在我們身上,於是我們開始籌畫婚禮,當然,首先Joel 必須隨我回到台灣,徵求父母的同意! 



1998年1月,那是台灣農曆年的前夕,我穿上母親當年訂婚的禮服,爸爸將我! 的手交給Joel,我們訂婚了,人生從此不同,各自單行的線,變成兩條緊密的連結,然後我們有了第一個女兒Faith(信心)、第二個女兒Charis(恩賜)、到2004年,我們的第三個女兒也來到人間,她叫做Ashlyn(願景),從單行的線,我們變成了5口之家!林家,就這樣又熱鬧了起來! 



2002年(31歲)我們回到台灣定居,Joel選擇台灣作為終生宣教之處,我也再次返回故土,初次有了定居台灣的打算。我因為主修音樂,因此工作內容多半是詞曲創作,也在教會唱詩歌,Joel則專心作他的宣教士。婚姻生活是瑣碎的,三個孩子相繼報到,我終日忙碌於奶粉尿布與創作之間,一忙起來,人就少了情感,像機器一樣運轉不停,我與Joel 的摩擦幾乎是三天兩頭,就要大吵一架。為了很小的事情爭執,或者為了他的記性不好,我也會大發雷霆,所幸Joel 總認為妻子是共同分擔生命的人,當他許下誓言娶我為妻,就決定了不論我能否帶給他快樂,他都要終生承受我。於是每每在爭吵的煙硝瀰漫中,我們一起懺悔,錯的人,勇敢的開口說抱歉,對的人,一而再三的原諒對方。就這樣,我們至今還在繼續爭執,還在繼續磨合,也許漸漸的,我們開始明白,這是婚姻生活的必須與樂趣。 





我的父親已經60幾歲,經常你可以看見他的身影,為了反對核四,在總統府前靜坐。有時寒風颼颼、有時細雨綿綿,常常他一坐就是一整天。這就是我的父親,堅持理想、寧靜沉默。記得當年血案發生後,許多文章臆測著父親將如何繼續他的人生,人們說他可以就此遠離政壇,不問世事;也說他可以遠走他鄉,忘卻這塊傷心土地;更有人說他將以復仇者之姿,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但,沒有,我的父親不曾退卻,在追求民主正義的道路上,他繼續勇往直前,他沒有離開政壇,更不曾拋棄這塊土地,30年來他一直在自己的路上,追求理想。我不曾聽到父親談起那件悲傷的往事,也不曾聽見他對兇手有任何撻伐,他與母親始終寬容平靜的看待這樁歷史悲劇,他們用身教告訴了我,寬恕是多麼重要的人生課題,甚或是一種人格的昇華。 



去國10餘年,我有幸重回台灣,故鄉的社會氛圍已然不同,父親,還在奮鬥著。我恐怕終其一生都不會涉入政治圈,但我知道,我將用自己的方式,流著父母慈懷柔腸的血液,敦厚看待過往與未來,大悲大慟已飄邈,我願虔心向前,深愛台灣!


2006年2月24日 星期五

一個怪夢


做了一個很怪的夢,夢到早上起床發現我的眼睛沒有黑色的瞳孔了。



結果,我放聲大叫。爸爸就拿起一顆蘋果,

把皮削掉,果肉切薄,然後放進我的眼睛。



之後,又拿起棗子,把果肉切的更薄,放進另一顆眼睛。



然後,我就醒了。真的是一個怪夢。



是因為我昨天沒有吃棗子和奇異果,所以太思念它們了嗎?



還是上天要我好好照顧眼睛,不要整天坐在電腦和電視機前?






2006年2月14日 星期二

關穎珊的遺憾






Michelle Kwan(關穎珊)因傷退出在義大利杜林舉行的冬季奧運。消息傳來,很多人都感到遺憾惋惜,關穎珊在滑冰的表現讓人難以瞠乎其後。



但是,她拿過了無數的冠軍,卻每每與奧運金牌絕緣。



前兩次的奧運,當她摔倒的那一刻,多少觀眾在電視機前跟著難過,明明她是有實力的,卻總是差那臨門一腳。



「難道這就是命嗎?」



雖然很多觀眾為她深感遺憾,但是,最遺憾的人不就是她自己? 



"Taking myself off the team is the most difficult decision I've ever had to make, but it's the right decision!"



在她作出決定前,不知道心理已經做了多少掙扎,掉了多少眼淚。這次退賽後,下一屆冬運時,她已經二十九歲,也就是說,她將與奧運金牌永遠無緣。



人生,真的   充滿  遺憾   



不過,Michelle Kwan在美國及世界滑冰史上締造的輝煌紀錄﹐已是一部傳奇。








2006年2月11日 星期六

尼日飢荒歲月


2005國際新聞攝影年度照片─尼日飢荒歲月







這是路透社記者一張生動刻畫尼日飢荒面貌的照片,獲選為2005年最佳照片。

這張照片是加拿大攝影師芬巴‧歐萊利(Finbarr O′Reilly)去年八月一日在尼日一處食物緊急發放中心拍下。



照片中母親大大的眼睛反映斯國斯民的宿命與無助;懷抱中一歲大的孩子則伸出瘦小、滿是縐紋的手,抵著母親無語問蒼天的雙唇。


蝗害與數十年來僅見的嚴重饑荒,相繼在尼日這個西非國家肆虐,讓數以百萬計的人民一直處於饑餓狀態,在生命的天秤上掙扎。


「國際新聞攝影獎」的評審主席柯頓說:「當我第一眼看到這張照片時,它就在我心頭縈繞不去。儘管後來我看了數千張其他的參賽照片,它依然深深烙印在我腦海中。美麗、恐怖與絕望,一張照片勝過千言萬語。」


該作品是從來自122國,4448位參賽者送審的8萬3044張作品中選出;萬中選一。 



(2006.02.11民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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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像,在某方面來說真的勝於文字。



相片中媽媽黑白分明的眼睛透露著無助,



小孩瘦弱又滿佈皺紋的小手掩住母親的厚唇。



一張照片真的抵過千言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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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10日 星期五

大富翁


很喜歡玩大富翁,

不管是紙版的還是電腦版的,

都覺得很有趣。



而且已經到了百玩不膩的境界,

或許是在遊戲中能迅速累積財富的感覺很不錯吧。



把整條街都買下來,

用很多卡片達成目標,

或是隨時發生任何意想不到的事。



這在現實生活中,

很難體會這種樂趣。



哈哈,

我很幼稚嗎?



但是,

我就是愛玩大富翁啦!



可是從去年到今年,

我連輸我哥十幾次了,

有這麼衰嗎?



總有一天會贏的,

嘿嘿。










2006年2月8日 星期三

哈囉


「哈囉」

很簡單的兩個字,

但是當早上還昏昏沉沉的時候聽到一聲哈囉,

真的非常舒服。



尤其是幾個月甚至幾年不見的人,

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

送你一聲「哈囉」。



有時候,

甚至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心情也隨之變的很好。



Hello!!








2006年2月7日 星期二

悠閒


最近幾天傍晚都和媽媽去散步,

太陽快下山時,有徐徐的微風吹來,

散起步來,格外舒服。



這就是悠閒吧!

雖然寒假有一點無聊,

常常睡到中午,下午又繼續睡,

但是,懶懶的感覺也不錯。



呵呵,

我好像在為自己的「廢」開脫。






2006年2月4日 星期六

熟悉的感覺


好久沒看到高中同學了,

剛剛一起去逢甲逛夜市,

那種熟悉的感覺,

真的很不錯!


2006年2月2日 星期四

痘痘


口無忌憚的亂吃,

以前很少碰的油炸食物在寒假期間也「全面解放」。



臉頰、

額頭、

嘴下,

都冒出了從未「進駐」的小紅衛兵。



白白淨淨的臉,

就這麼被我毀了!

可能是笑別人的大花臉笑太久了,

慘遭現世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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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痘痘



痘痘 臉上的不速之客


文/林靜怡


「為什麼我一直長痘痘,是不是體內有什麼問題?」、「是不是荷爾蒙不正常?」、「是不是肝不好?」、「體內有什麼毒素?」、「為什麼我都30歲了,還會長痘痘?」這些都是門診中,常見的問題。


痘痘的成因主要有毛孔角質層異常,易使毛孔阻塞;皮脂分泌過多,被分解後的脂肪酸會引起毛囊發炎;痤瘡桿菌增生,加重發炎反應;少數年紀較大、痘痘治療效果不好的女性,會有雄性荷爾蒙過多的情形。


所以容易長痘痘的原因,不是身體有問題,不是荷爾蒙不正常(除非女性有月經不規則、體毛男性化的情形),不是體內有毒素,也不是肝不好。從小學三、四年級開始,到三、四十歲都有可能長痘痘。痘痘純粹只是皮膚的問題,不必過度擔心身體健康有問題。


痘痘的正式名稱就是痤瘡,不管是白頭粉刺、黑頭粉刺、紅色痘痘、化膿痘痘、又大又硬又痛的暗瘡,都是痘痘,而治療以及預防的方法,都是一樣的。


白頭粉刺看來雖小,如果不積極治療,很可能變成又大又紅又痛的痘痘,因此,不管大痘痘、小痘痘,都要好好的治療。因為痘痘除了影響當時的外觀,如果不好好處理,還可能造成無法抹滅的疤痕,日積月累,積少成多,這些痘疤就足以讓皮膚變成月球表面,等意識到臉上的坑坑洞洞,才想要處理這些疤痕,不僅勞神傷財,還得忍受許多皮肉之痛。如果一開始時,就好好治療,也就不會有這些煩惱了。 (本文作者為基隆、台北長庚醫院皮膚科主治醫師)


今早看到的,順便貼上

(2006.02.02自由時報)